玉养人还是人养玉

他手握在门柄上，回过头，房间里光线很暗，她倚窗而立，娇小的身型淹没在窗帘的阴影中，唯一能看清的是她指间一明一灭的点点火星。他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：我出生的时候很小，小得象只饿猫，妈妈就为我取了一个小名，叫小小。他问：“我有没有对你说过‘我爱你’？”她侧首想了想，“好象没有。”“我爱你。”他说完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“砰——”大门闭合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。一截烟灰被震落，她捂着胸口慢慢蜷缩在地上，“我爱你。”她低声说，大滴的泪落在厚实的地毯上，不过是转瞬间，就失去了踪迹。